交大百年校庆时,我开始在西安交大读本科;交大百十年校庆时,步入上海交大自动化系攻读博士学位;个性使然,在经过外资企业流浪的2年后,我选择了到高校工作,并在交大百廿年校庆之际,回到了自动化系从事教学科研工作。是巧合,但总有那么一丝感觉:“缘——妙不可言”。不知道余生中的半个甲子用来作学问会不会太长,亦或太短! 做学问的方式很多,而我更偏好慢慢的真诚的做学问。 真诚的做学问。正式开始接触控制理论与工程的研究是在2006年,导师给我确定的研究方向是“分布式预测控制”。第一件事就是研读他人论文,其中重点研读一篇发表在控制领域主流期刊的论文,在坚信同行评议论文正确性的前提下,不停脑补论文出现的矛盾,当最后确认该论文有误时,时间已经过去n个月。自此,一直提醒自己要真诚的对待学问,不能因为片面追求结果的美观,而影响研究的全面和客观性,确保在现有认知下,论文是对研究结果的客观真实的呈现。 尽管如此,每当收到同行邮件,问及我所发表论文的内容细节时,总是会心怀忐忑,仔细核对,不管是否有疏漏、错误之处,都会与同行真诚的沟通讨论。我觉得真诚的对待学问是一名学者的重要品质。例如:由于真诚的对待实验现象,X射线在1896年被公诸于世。很多经典文献,也都是经过众多同领域学者不断检验,而渐渐的成为不同层次上的经典的。怀着真诚的心去对待学问,立足于现实、追求理想,相信他的本质也会渐渐的呈现在眼前。
慢慢的做学问。控制学科的内涵和定位,决定了他虽然不像计算机科学、生物科学等学科那么迅速,但同样需要不断更新知识体系,同时还具有数学等基础学科逻辑严谨、立论完整的特点。对待研究问题,我喜欢用从容的心态,不断学习新的知识、丰富工具与方法,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去积累,去改进。就像对待一块美玉,不断进行精雕细琢磨,虽然不会毫无瑕纰,但还是会越来越通透、手感温润。一些老教授、老先生,他们对自己撰写的专著中每个公式都重新推导,每个文字乃至标点都反复推敲,这种坚稳从容、严谨治学的风范始终是我学习的榜样。相信学问是经得住时间的洗刷和岁月的甄别的,经得过时间磨砺的也许才是学问。 慢慢的真诚的做学问,愿大浪中能有一粒微砂缓缓沉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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